1981年诚金资产,77岁的叶公超躺在病床上,奄奄一息,仍旧用力挤出最后一丝苦笑:“都是报应,好狠的女人。”
随后,他便咽气了。
叶公超是近代著名的外交家,教育家,曾和孙立人齐名被称为“文写叶公超,武写孙立人”。他嘴里这个“好狠的女人”,便是妻子袁永熹。
一、有儿女有,民国爱情的典范叶公超出身名门,祖上好几代都是进士,父亲当过知府,叔叔叶恭绰是著名的收藏家。而叶公超自己,22岁站上了北大英文系的讲台,后来还在燕京大学、清华大学教过书。
钱钟书、季羡林,都是他的学生。
而他与妻子袁永熹的缘分,也是从讲台上开始的。
1931年,叶公超一边在各个大学上课,一边活跃在政治舞台上,开始涉及权力。大学里,不少女子排着长队追他。
展开剩余88%燕京大学的校花袁永熹,就是其中之一。
原本袁永熹的家境,与叶公超不相上下,父亲曾是袁世凯的谋士,北洋军阀时期又亦官亦商,为家里攒下了不少家底。
但2年前,一场突如其来的脑溢血,夺走了袁永熹父亲的生命。不得已之下,袁永熹只能和兄弟姐妹们靠着变卖古董字画上大学。
经历了家庭变故后的袁永熹,比以更沉静,更独立。
叶公超见到这个女子的第一眼,就深深被吸引。当年的6月30日,两人举行了婚礼,几乎邀请了民国大半个文人圈。
婚后,叶公超忙于教学和公务,袁永熹则照顾家庭,把家里打扫得清清爽爽。
有一次,叶公超的学生常风去拜访叶公超,看见老师家里有一位温婉娴静的女子,坐在椅子上看书,虽是素面朝天,却格外优雅迷人。
就在这时候,叶公超过来主动介绍:“这是我的新婚夫人。”
学生常风当即大为惊讶,他只知道师母是燕京大学物理系的学生,却往往没想到气质丝毫不输文学系的才情女子。
后来,消息传到学校,人人都夸赞叶公超找了个宝贝夫人。
确实,伉俪相陪,以书为伴。
那段时光诚金资产,几乎是叶公超这辈子最幸福的婚姻生活,袁永熹也接连为生了一儿一女。女儿房取名为叶彤,儿子取名为取名为叶炜。
一彤一炜,取自《诗经》里的《邶风·静女》:“静女其变,贻我彤管。彤管有炜,说怿女美。”
静女,则是叶公超心中的袁永熹。
儿女的名字,高调了显示了叶公超对妻子袁用熹的爱。
这桩婚事,也因此被人称为民国师生恋的典范。
二、夫妻异地,和堂妹有了不正当关系只是,再典范的婚事,也终究会有漏洞百出的那一天。
1937年,抗日战争爆发,叶公超考虑到妻子和孩子的安全,安排他们去了美国避难,自己则留在国内。
两地分居后,夫妻俩的感情就出现了变故。
这个变故,不是来自于距离,而是因为叶公超的红颜们。
其实,早在袁永熹还没有去美国的时候,叶公超就红颜不断。但那个时候的叶公超,爱妻子、爱家庭,更爱惜羽毛,不愿毁掉自己的政治前途,基本上都点到为止,没有闹出什么出格的事情。
可袁永熹带着孩子出国后,那些痴迷叶公超的女人们,开始如饿狼反扑一般。
其中有一个女子格外特殊,她就是叶公超的堂妹叶崇范。
叶崇范生性大胆淘气,小时候就敢自己编造请假信,换上男装在大马路上骑车玩。抗日战争爆发后,她住到了昆明,还和梁思成和林徽因成了邻居。
当时,叶公超也跟着学校南迁到了昆明。
本就有亲戚关系,两人又住的近,情感一直处在失控的边缘,直到毛公鼎事件的发生,改变了一切。
毛公鼎是一件西周的青铜器,上面刻有传世青铜器中最长的铭文,属于国宝级别的文物,一直被叶家收藏。后来,日本人侵入中国,叶公超的叔叔叶恭绰逃命时把毛公鼎落在了上海叶宅。
为了保护毛公鼎,叶公超连夜回到上海,没成想诚金资产毛公鼎没带出来,却被日本人抓了起来,又是鞭笞,又是灌辣椒水……
文人圈子里都在担心,享受惯了的叶公超会直接招供。
没成想,他硬是扛了下来,后来还和堂妹叶崇范里应外合,把毛公鼎转移了出去,秘密带到了香港。
因为这件事情,叶公超和堂妹走到了一起。
1945年,战争结束,袁永熹带着孩子回国,得知了叶公超和堂妹的事情,内心无法接受,直接提出了离婚。
可叶公超心里一百个不愿意。
他疯狂解释:“堂妹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”“我还是想要这个家”……
袁永熹丝毫不为所动,她虽然温婉,能接受叶公超平时的小脾气,也愿意为家庭付出,但“背叛”这件事情,她无法接受。
于是,袁永熹直接带着孩子们,又去了美国。
上一次,是避难,这一次,几乎就是永居。
在美国,袁永熹一直在美国加州大学从事研究工作,和冷冰的仪器相伴,心如止水。对于叶公超的消息,不闻不问,漠不关心。
三、婚姻名存实亡,抱憾而终袁永熹离开后,叶崇范也离开了叶公超,叶公超就又恢复了“孤家寡人”的状态,只能继续把更多的心思放在工作上。
有意思的事情是,叶公超越是想沉迷工作,就越是有类似的事情找上他。
有一次,叶公超在联合国开会,刚出门口就被一个蒋廷黻的夫人堵住了。蒋廷黻的夫人,扛着标语,拿着一封信,要举报丈夫蒋廷黻重婚。
当时,叶公超看到这幅场面,有些忍俊不禁,只能默默把信收下。
叶公超自己身为外交家,一直都知道,有不少外交官都利用常年驻扎在外的便利,把情妇带到国外一起生活,过分的还会登记结婚。
大概率,眼前这位蒋廷黻的夫人就是苦主之一了。
蒋廷黻
经过这件事情,叶公超更加注意自己的羽毛,又开始坚持不懈地给妻子袁永熹写信,希望她能够带着孩子回来看看自己。
但袁永熹,始终没做任何回应。
后来,叶公超病重手术,独自住院,他又给袁永熹写信卖惨,希望能够回归幸福的家庭。为了维持所谓的面子,他还会对护士说:
“我的太太女儿都要回来看我了。”
事实却重重打脸。
自从1945年袁永熹带着孩子离开之后,婚姻名存实亡。两人虽没有正式办理离婚手续,叶公超却再也没了家庭快乐。
只有在叶公超赴美公干,袁永熹不得不维持体面,非出面不可时,她才会迁就出席。
除此之外,叶公超根本没有机会见到袁永熹。
对于此,叶公超也会非常悲痛地说:“我是有家难回!”
1981年,77岁的叶公超的身体突然恶化,越来越虚弱,亲朋好友都围在床前。叶公超用尽力气,睁大眼睛在病房里寻觅,他只想看见妻子和孩子们的身影。
可看了好几圈,确实没有。
最后,他瘫在床上,眼神空洞,好似在回忆1937年之前,他和妻子岁月静好的家庭生活。
沉默许久,他勉强挤出一丝苦笑:“报应,好狠的女人!”随后便去世了。
我想,他的这句“报应”,应该实在说他自己吧。放着好好的家不要,非要去触碰底线。
袁永熹得知叶公超的死讯后,以未亡人的身份,写了一副挽联:
烽火结鸳盟,治学成家心虚安危轻叙别。丹青遗史迹,幽兰秀竹泪痕深浅尽纵横。
并附上了一句“一生错过,来世何期”。
一句“来世何期”,无异于摧毁了叶公超最后一点念想,也割开了他们血淋淋的现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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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到时不珍惜,失去后才惋惜。
为时晚矣诚金资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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